楼凤展的气焰总是难以消停的,犟道:“你明明就说了,说我活该!”
叶添哲就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哀叹着说:“我怎么会希望你死啦?你死了我怎么办?我还想死在你的前面给你当垫背啦。”
“这还差不多!”
最后被叶添哲这么一哄,楼凤展反而变得比之前更乐呵了。
偶尔,叶添哲还是会让楼凤展特别的感动。
记得大二那年寒假,还在过年的时候。待在家中思念难耐的楼凤展砰地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家在一千公里之外的叶添哲,说:“喂,我想你了,你快点回学校回c市来陪我吧!”
电话那头的叶添哲笑着懒懒地说:“现在才大年初二啦,我都没买火车票啦!”
楼凤展就撒娇道:“那我不管,我要你明天就去买火车票回c市陪我,不然我就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叶添哲摇摇头,又无语了:“那……好吧。”
楼凤展又好玩着说:“来的时候记得带点你们那的特产,最好是你妈自己做的,哈哈,亲,等着你来!”
说完,她便美滋滋地挂了电话。
其实楼凤展只是随口说说的,要知道叶添哲的老家距离c市有多远啊!而且这过年过节的,车也少,票也少,说来就来,谈何容易?
不料大年初四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她突然收到叶添哲的短信,叶添哲说:凤儿,学校宿舍楼还没开门啦,你安排我住哪啦?
“啊!”那时正躺在暖绒绒的被子里看着小说的楼凤展猛地弹了起来。
叶添哲居然这么听话!她完全没有想到。
男生宿舍楼前昏黄微弱的灯光下,叶添哲不禁缩紧了身上那件黑色的风衣。即便如此,还是冷!风无孔不入,卷起地上的树叶,也从包裹得紧紧的风衣里钻入叶添哲的骨头中。顿时,仿佛进入了制冷库一般,骨头似乎已经被冻酥,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伸出红肿颤抖的手指碰了碰鼻梁,依然是麻木一片。
“添哲!”匆忙赶至学校的楼凤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