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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夫人虽然存着拉拢的心思来的,可是却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掂量了一会儿心中的事情,给徐大姐道,“你也知道我们家以前和宁王府的关系,可如今因着我们老爷久在边疆,竟有几分疏远了,可孝敬还是要有的,就是不知是个什么章程?”也就是说平时他们虽然和宁王府关系一般,可是送礼却不敢马虎,如今却不同,若是循旧例,宫中又会有什么看法,会不会以为他们家是两边讨好。
事实证明,罗夫人实在是想太多了,徐大姐也说了说自己的看法,反正约莫忠武将军是要投靠谭家的了,“您看看这些事我也不是太懂,不过较着往常的例子总是没错的,宁王爷进了宫,总是要出来的,到时候再计较这些也不迟。”宁王什么的,如果有明旨,那就好办,也不能怪别人凉薄,可若是上头还没发话,你就埋汰皇室,那就是自己的问题了,谨慎一些总是没错的。
得了徐大姐的准话,罗氏心里也踏实了一些,你看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做,大家都这么做,法不责众,即使上头怪罪,也有许多人分薄一些罪责。
这不,丁侧妃的儿子周岁,照例,命妇们要送东西过去的,可是没有人会过去,俨然没有和以往一样把摄政王当成皇帝一样看待,一把手就快掉下去了,谁也不知道竟然这样快,说坏事儿就坏事儿,不过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要完全除去赵浩。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燕人杰从户部回来后,便随着丫头脱了大衣裳,徐大姐也亲自拧了帕子让他擦脸,燕人杰抹了抹脸,夫妻二人坐在一起说话。这个时候才觉得妻者齐也,二人天生生死与共,比外头的人不知道要亲近多少,燕人杰这些日子为了谭家的事情倒也辛苦,但是也觉得值,至少跟着谭家比跟着赵浩好,小皇帝亲政最多也要五六年的光景,掰开了看,与谭家天然姻亲关系,确实为他们多了一份保障。可是这保障不是白来的,可以说完全是燕人杰用自身努力换来的也不仅仅是燕家的事情,如今连她娘家也牵扯了进来,便是只可赢不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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