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每家只要掏二十块钱,村民大会上一宣布,投票的结果跟第一次就不一样了,村里人都同意了。
刘秉玉让会计第二天挨家挨户收钱,就散会了。李小小是后走的,先走的人群散去后,大晒谷坪上一个瘦小的个就显得格外扎眼:天都已经黑了,这人还在收谷!李小小走过去看时才发现是刘小海。
看到李小小过来,刘小海擦了一把脖上留下的汗,打了个招呼:“小妹还没回去?”
李小小点点头:“就走。你怎么才收谷?”
“先帮我叔家收了,这才有空收我自己家的,这才晚了点,没事,也快收完了。”刘小海解释道。李小小听了这话立刻明白过来:刘小海口中的叔就是刘忠义,上次因为刘小海的鲁莽导致刘忠义发生了意外,出于愧疚,在刘忠义的葬礼上,刘小海是以孝的礼节送葬的。刘忠义有一儿一女,女儿已经出嫁,儿还在读寄宿初中,家里没个男人撑着,到了农忙时节,刘忠义就只有老婆在做,所以刘小海主动承担了刘忠义家的晒谷收谷的活计。
李小小看了刘小海一眼,只说了一句:“那你忙,我回去了。”就回家去了。
刘小海和李小小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同年级毕业的,李小小在家种菜,刘小海就跟着他叔下矿挖煤,只是李小小赚钱了,刘小海却因经验不足而酿成大祸,两个人的境遇不同罢了。事情发生后刘小海勇于承担,倒是让李小小高看了他一眼。
到家后李小小问了刘春梅一下刘小海的近况,因为都是远房亲戚,刘春梅也将自己听到的情况说了说,跟李小小想得差不多,刘小海几乎承担了原本应该由刘忠义承担的所有重活,只是因为这件事的缘故,刘小海死活都不再下煤窑了,如今只是打些短工挣些钱。
刘春梅将情况说完后才突然警惕地问:“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我看看这个人怎么样。”李小小心里想着事,随口答道。
“什么怎么样?你看上他了?”刘春梅咋咋呼呼地,立刻就急了,“我和你讲哦,这个伢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