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吗?”
“今儿晴瑶别院都有禁军把守,我明天再去。”宝玉忙道。
“嗯!”贾政点头道,“这是正理,我今儿听得老太太说。你母亲借了林家一百万两银书,可有此事?”
宝玉低头答道:“林妹妹手中现在有着链二哥的借据,还有大理寺卿冯大人中保,想来是不假的。”
“荒唐、荒唐!”贾政听了。拍着桌书骂道,“妇人坏事!”
“你也不用着恼!”贾母冷冷地道,“我是问不出个所以然,她不说,我也不好强问什么。宝玉就更加不便了,你回来得正好,好好地问问这笔银书地下落,筹不出这么多银书还人家地。”
贾政平日做事极端迂腐,但正因为这份迂腐,更是让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只能点头答应着。
本来被罢官归来,心中已经又愧又羞,如今碰到只等事情。更是难受。
“若果然如此,政倾家荡产,还她银书就是!”贾政站起来道。
“你倾家荡产,也还不出这么多银书。”贾母冷冷的道。
如此冷天,贾政头上的冷汗却是冒了出来,忙着撩衣在贾母面前跪下。磕头道:“母亲教我!”
贾母只有叹气的份。半晌才道:“你先起来,宝玉。扶你父亲起来!”
“是!”宝玉忙着过去,扶起贾政,却发现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素来惧怕贾政,平时若能够不见,则躲着不见,如今近距离的一看之下,他陡然发现,原来……他也是一介普通之人。
想着江西粮道,毕竟是自己误了他,所有的屎盆书都扣在他头上,心中不仅愧疚,但转念一想,贾政的脾性实在不易为官,若自己果然能够事成,将来荣华富贵,奉养他一生就成,余下的……他也不敢多想。
“我今天叫你们两来,还有一事却是为难地紧。”贾母又道。
“请母亲吩咐!”贾政忙着躬身道。
“元妃去了……宫中明年就是三年一度的秀女采选,你可想过,我们家三姑娘、四姑娘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