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入,叔祖父这回原本就准备了十两银子给你们。”姚承恩边说边示意,李氏从身上掏出银子递给秦氏。
“大郎去把孙家的房契退了,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你们从来没开过店铺,这猛不丁地去城里能赚得到钱?别到时候连铺子都赔进去。我看你就在镇上租个铺子卖点杂货,大家乡里乡亲的,就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也会来照顾生意。”
秦氏推辞道:“咱们做晚辈的哪能要长辈的钱,叔父婶婶还是将银子收回吧。”
姚承恩板着脸道:“给你们的就拿着。有了这十两银子租铺子置办头批货物应该够了。我们这回来本来是请你们去喝喜酒的,不过要真开了店铺,大郎可就脱不开身了。云哥儿还小又路途遥远的,你们就不用去了。我再给你们五两银子,作为这头三个月的生活开销。撑过了头三个月,往后铺子就可以赚钱了,你们也就衣食无忧了。”
李氏又掏了五两银子出来。姚子都地看着母亲接过李氏的银子,满脸羞愧,嗫嚅道:“都是孙儿没本事,祖父祖母一把年纪了还要替我们的生计操心。”
姚承恩叹息道:“眼下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小时也算聪明伶俐的,怎么大了便这般不中用了。嗨,莫非咱姚家命该衰败了?你变成这番模样,二郎一门心思地想着跟人跑买卖。英娘倒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小小年纪读了一肚子书,可惜是个女孩儿。”
一说到这个,姚子充愈发羞愧。当初姚光烈一门心思想培养长子走科举之路,姚大郎小时也极聪明,是个读书的料,可读着读着就平庸了。倒是幼女姚舜英,四岁跟着父兄念书写字,小小年纪极爱读书,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弄得姚光烈一再感叹可惜幼女不是男儿身。就是姚光烈死了之后,姚舜英跟着哥哥,读书识字也一直没有中断。
感叹之后,姚承恩脸色一变,高声道:“不是祖父说你,这男人就得有个当家作主的样子,别什么都听女人的。妇道人家能有什么见识,就顾着贪图些眼前的蝇头微利。你想你把名声弄坏了,往后云哥儿娶媳妇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