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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娘领着大家吃了一顿别开生面的年夜饭,饭后,众人围坐在老太太的暖阁里说说笑笑守岁,斗牌的,扔骰子的,玩双陆的,下围棋的,猜拳的,猜谜的,还有看热闹的,三个一堆,四个一伙的,吆五喝六的,据说一年中也只有这一天凌家允许小辈们耍钱逗趣。
萱娘是唯一个什么都不会玩的人,属于看热闹一伙的,不过这热闹倒也没有白看,她想起了几种娱乐方式,比如这双陆棋,就跟那什么飞行棋一样,都是扔骰子决定棋子走的步数,谁的棋子先移离棋盘达到指定位置就算谁赢了。
从双陆棋,萱娘不仅想到了飞行棋,还想到了一种叫跳棋的游戏,从骨牌萱娘想到了一种叫麻将的游戏,只是具体玩法还没理顺,好像比牌九复杂一些。
这倒是提醒了萱娘,大正月里的不能做针线,正好可以做几样游戏跟丫鬟们在屋子里打发时间。
亥初的时候,萱娘命灶房上了宵夜,吃过热汤热水,老太太也有些乏了,从牌桌上下来,命人拿出了一个绣球,说是要玩击鼓传球,一家子说笑话玩。
“老太太,这个好,要是说不出笑话来,就说自己长这么大经历的一件最难堪最丢脸最难忘的事情,如何?”
“这是什么鬼主意?”凌远霄瞪了眼萱娘。
让他一个堂堂侯爷,当着这些晚辈们的面去说什么最丢脸的事情,这以后还怎么训人?
“好,我觉得这个主意倒好。”凌远霁拍手笑道。
说笑话他是最拿手的,为了哄老太太开心他没少练。
“好,就依萱娘的,大过年的谁也不许扫兴。”李氏点头道。
这人年纪越大。就越愿意看着一家子聚在一起乐呵乐呵,过年过年,过的就是人气。原本她还以为,今年朱氏不在府里。凌家今年又经历了这么多事,这个大年还不定怎么冷清怎么愁闷,没想到萱娘再次给了她一个惊喜。
这个年居然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都热闹,也窝心。
李氏一发话,众人谁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