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有萱娘的背叛,却从来不曾记得这些细节。
原来,是自己的一次次放手才把那个眼里原本只有自己的女孩推开的,无关别人,无关背叛,更无关身份地位。
“你的意思是皇上对你做到了世子不曾做到的?”谢氏有些想不明白。
皇上要做的选择只会更多更艰难,他怎么可能把萱娘放在第一位?
“我的身世是皇上查出来的,明明知道我屡次被人追杀,可他仍为了我放弃了宫里的舒适安逸陪我远赴西北寻亲,因为他不放心我;在西行的路上我们又屡次被追杀,好几场遇险是他把我护在身下,以他自己的身子为我挡住了那些流箭;在西北有一次被西昌人追得迷路了,那是冬天的晚上,我又累又饿又冷,是他紧紧地抱住了我,用他的身子温暖了我,我父亲找到我们时,他已经僵了,而我却被他护在怀里;三年前为了娶我,他要放弃自己的皇子身份,带我远走高飞,先皇不同意,他绝食抗争,三天三夜果真没有吃东西,你说,他做到了没有?”
谢氏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门外一阵马蹄声,这一次,他应该真的放下了吧?
“你们两个在这说什么呢?前面来了很多客人。”凌茜找来了。
待走近身,凌茜看见两人脸上都有泪痕,想了想,故意笑道:“萱娘,听说你那里有好些宫里来的好东西,胭脂水粉有没有?”
萱娘看了看她的脸,也似乎是刚哭过,想必方才从朱氏的主院过来,睹物思人了。
“可不是,嫂子不如也跟着我进屋,洗把脸,试试宫里的胭脂水粉。”萱娘邀请道。
谢氏哪里会不知两人的用意,笑着答应了。
三人进了苏苑,丫头们侍候着洗了脸,曾赞善和沈尚仪亲自为三人梳了头擦了脸,就连萱娘也给擦了点胭脂。
“果然不一样了。”凌茜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笑道。
“你喜欢送你,我反正也不爱用。”
“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凌茜夸张地笑道。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