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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霄从李氏的房里刚走出来,只见一个丫鬟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说是宫里来人了。
凌远霄听了有些疑惑,皇上明明已经打发人送来了贺礼,也知道凌家这几天给老夫人办六十大寿,没有大事,应该不会来找他。
可这会能有什么大事?
凌远霄换了身朝服,急忙进宫了,而上房里的李氏,这会也收拾起心情,换了身衣服,出来陪着这些女眷说说话听听戏。
凌远霄赶到宫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进宫的不独独是他一人,还有别的大臣。
“出什么事了?”
众人相见,均是这一句话,被问的人都是摇头。
凌远霄一行被宫门口的内侍直接领进了勤政殿,勤政殿的地板中央跪着容实和容珏两父子,神色颇为哀痛。
“你们都来了,给你们看一样东西。”李異黑着脸从龙椅上扔下一封奏折。
凌远霄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先去捡这封奏折,生怕会被第一个先问责,最后还是离得最近的凌远霄拿起了这封奏折。
原来是雁门关来的急件,雁门关那有了新的战事。
辽人进军西夏,西夏向夏国求救,容守奉命前去解围,围虽暂时解了,但是容守却战死了。
凌远霄看完奏折,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容实和容珏,什么也没有说,把奏折递给了其他的人,这些人传着看完了一遍,都等着李異发话。
其实,这些人心里都明白,容守的死更应该是他自己的人为因素,一般来说,作为主帅,原本可以不用亲自上阵的,容守多半是为了报被俘之仇,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念头上了战场,为的就是洗刷自己的耻辱。
“朕叫你们来,是想问问,如今,这兵还发不发?”
“回皇上,辽人骁勇善战,又凶悍残暴,如今隐隐成了草原一霸,连蒙古人和金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皇上,要慎重。”宰相刘长仁说道。
“皇上,雁门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们还是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