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又觉得欢喜起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以后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话跟我说说就是了,到外面要是说漏了,别人问你怎么回事,你就说是我教你的,明白吗?”
“为什么?”萱娘摇头。
“小笨蛋,真是一个小笨蛋,你不是学了一个成语叫怀璧其罪,你会的东西多了,惦记你的人觊觎你的人自然也更多,人的贪念一冒,什么疯狂的事情都能做出来,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个去涉险。”
“你才是笨蛋呢,这样一来,你就会被人惦记了,人家把你抓去了,你什么都不会,那才危险呢。”
萱娘没有想到,短短的这一瞬间,这个李锦居然又让她感动了。
“好了,我们两个就别这样笨蛋来笨蛋去了,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的身份跟你不一样,别看我不受宠,但是真正敢动我的人不多。来,我们说正事,你说的那个做酒的装置大概是什么样子能想起来吗?”
萱娘听了,坐在炕几上,拿起笔,按照自己脑子里的想法,画了一个草图,画完后自己也摇头。
“好像不太对,应该是一个蒸东西的用具,有一根管子收集出来的东西,再在凉水里过滤冷却,最后滴出来。”萱娘一边画一边把原理讲了一遍。
“我明白了,我让管家找个明白人好好琢磨。”李锦拿着草图给了听风,听风去找凌大了。
两个时辰后,这张草图就在凌远宵的书桌上。
“好,你找人去做,成了的话,咱们自己也留几套,给军医送去。”
凌大拿着图纸正要走,临出门时,忽然又说道:“侯爷,三公子跟那个阿五关系好像不一般,还有,这五个小厮似乎都是女孩子,今儿见她们买的东西,几乎都是女孩子用的,而且,也只有女孩子见了这些漂亮首饰才会走不动道。”
“女孩子?”凌远宵想起了那天的谈话。
“还有一件事,那个叫阿五听说侯爷曾经被西昌的细作伤过,似乎很生气。”
“她生气?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