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师父不小心遗落了针?”就像她一样。
陈解笃定地摇头:“这每一针我都细心擦拭过,绝对不会弄错的,而且师父曾说,这针既是祖传之物,又是医者行医之器,非死不得失落。”他压低了声音。“除此之外,我这两日时常在船上行走,发现这艘船很是古怪。”
苏铮心里跳了两下。才刚脱险,要不要又来这么刺激的事?
陈解见她不说话,也不以为意,继续说:“这个杨姐说是要去大都,但我观察了许久也看不出她到那里去的目的。说送货,没看到货,说载人,整条船上就我们几个外人,而且船舷边每日都可看到许多站岗的人,他们神情戒备似在提防什么。最可疑的是。每到餐点,我都能在下层船舱入口闻到食物的气味,若要更靠近点。就会被善意地阻止。”
陈解看着船外,眼睛里闪过寒意:“今晨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天未亮时下面往海里扔了好几趟东西,我追着去看了看,都是食材的废料。人的粪便、毛发之物,若不是很大数量的人。不可能造成这么大的产量。虽然也可能是一船的人好几日积累下来的,可我心里总是怀疑。”
苏铮的脸色亦凝重起来:“你怀疑下面船舱里有很多人?”
如果这条思路是正确的,那么什么样的人才会躲在不见天日的地方,深怕别人被发现?
苏铮不由自主想起以前看影视剧时,那做人口贩卖的场景,满船满车的人,黑压压的人头,犹如地府深渊般的处境,只要想一想自己脚下不深之处可能就有这副境况,她就忍不住脚底发寒。
不过也有可能是有人怕被发现,主动地集体地藏在那里,如果是那样事情大概就更大条了,人家一船的自己人,一船的秘密,就他们几个是异类……
无论是哪种情况,对他们都是不利的,如今最该做的就是赶紧离开,不过,苏铮看看一脸黑气的陈解,心知他不去查探明白情况定是不肯离开的。
她问:“要不要跟其它人说一声?大家就住隔壁间,有什么行动只怕也瞒不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