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气度。”
唉,她没有教小孩子的经验该怎么办?看着团子歪着脑袋似懂非懂的样子,苏铮有点担心自己把他教坏了,心想安定下来之后一定要送他上学。还要上好的学堂,跟好的老师,和好的同伴一块学习玩耍,老是呆在自己身边不好,可学成李存磊那样更是罪过。
苏铮的确是想等天气暖了再走的,都已经住了这么多天,再住一段时间也没什么,但第二天下午开始,她就知道那个小女孩所说的大难临头是什么意思了。
航运一通,胡七弄堂里的人就开始往外面走,一天之间好像有很多人出船离开了,随之而来的,是外面的小混混、市井小痞子往弄堂里钻。
苏铮一个下午就遇上了三波找茬的,都是冲着她写字的事来的。一个要她“写几个字来玩玩”,一个说要收税,最后一个更扯,直接要聘用她当什么账房掌柜,边说边和同伴哈哈大笑。
苏铮知道这个地方呆不下去了。随着原住民的大量离开,这里也似乎要进行一次重新领土划分和洗牌,她第二天再次去了那个偏僻的粥铺,和粥铺老板说明了情况,回去等了半天后,三奇再次来了。
“真是对不住对不住,最近实在太忙了。”三奇一脸歉意,“你们要去桃溪镇是吧,去那里的船不少,不过基本是拉货的,客船也有,但现在刚开始,好的船都被别人给定下了。嗯……这样吧,后天有一艘大客船要走,我给你们安排个房间?”
十一月二十五这天,风平浪静,宜出行。
苏铮三人穿得整齐严实,打包好所有东西,也就一人一个包裹,苏铮自己还多了一个从代笔老张那拿来的小木箱,告别了住了快有一个月的胡七弄堂,来到码头。
这次不是朝阳山码头,而是更大的一个码头,早晨这个时候,岸边停歇着好多船只,不是往船上走人,就是搬运货物,一副热热腾腾就要起帆远航的感觉,让看到的人不由得也有些雀跃起来。
苏铮找了一圈,发现了正在一艘大客船边上的三奇,带着弟妹走过去,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