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安不像胆怯软弱,能任人随意拿捏的人,那她为什么还要顺顺贴贴地送上门来?
刘夫人点头:“我也是这么想,所以叫春兰两人看着她,谅她也翻不出花开。”
赵妈想了想:“春兰春竹只怕太嫩,不比放在跟前踏实。”
刘夫人一想,不错啊,她看看身边的人,对一人道:“小桃,你去把苏平安叫过来。”
小桃一愣,为什么是她啊?
先是没机会在宴会上露面,告了胡氏一状眼看有亮相的机会了,又给那一跪伤了腿,现在虽然包扎好了,但走路都是钻心地痛,最重要的是宴会就在眼前了,还要她往回走。
她不乐意!
这个不乐意露在了脸上。刘夫人目光一寒,小桃哆嗦了一下:“奴婢这就去。”脚步僵硬地去了。
刘夫人摇头道:“心生得大却偏偏长了个驴脑袋,找个由头打发了吧。”
赵妈恭声称是。
而另一边,苏铮正乐此不疲地开垦着,硬邦邦的底盘裂开了,露出一小块黄色的油纸状食物,苏铮大喜,继续又砸又凿又抠又掰。
不知不觉间,她的指尖、指背,甚至手掌,都被锋利的棱角割出许许多多口子,血越流越多,可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动作停也不停。她太兴奋,也太急了,唯恐刘夫人返回,自己功亏一篑。
终于,她从底盘中央剥离出一块约五厘米见方,一指厚,豆腐干一般,被厚厚的黄油纸包了一层又一层的东西。
这该是一块金属,冰冷,坚硬,沉重,这么小一块放在手上感受一下,估计能有两斤了。金子都没这么重吧?
苏铮一边疑惑一边如释重负,完成任务了!
她裁下一条被单,中间部位把东西绑起来,两头就绑在腰上,固定在内衣之外外衣之内,藏得严严实实的。
手上的血迹随意擦了擦,她蹦起来,忍不住弯着嘴角,连脚步都带着点小小的雀跃,跑到门边朝外看了看。
d!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