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义胆的美少女,师父到时候再收了她当徒弟,开开心心过完一辈子。”
季越没有说话。
本宫闭着眼睛,困意没消散,嘴巴却停不下来。他难得肯安安静静守着本宫,本宫想把这阵子藏在肚子里的话统统倒出来。或许真是怕自己没有多少时日了。
“朱湄每回送进宫的小纸条,我都好好收着。有一日心血来潮重新看了一遍,发觉她水平渐长,从前都是大半的废话用来讹诈本宫的银子,忽然从某一张开始就不一样了,我还以为她想换换风格……其实是你教她的吧。”本宫勾着嘴角,挺得意自己发现了季越的小秘密。
季越倒也坦率,淡然回道:“为师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而已。”他做事向来喜欢尽善尽美,摊上本宫这么一个不济的徒弟,也只能说是上天给他挖了个深坑。
“朱湄那人什么都好,就是死心眼。只要我问她有关宋家的事情,她能偏帮的时候决不懈怠,故尔有件事儿我没有遣她帮我查。”本宫这病着实怪,说病得糊涂吧,偶尔神台清明起来,有些以前忘记的事情忽然想起来了,有些以前没用到的心思忽然开窍了。
对方又没了声音,他肯定是在嫌弃本宫总是因为一点小事赞赞自喜。
本宫咽了口唾沫,脑袋往他的脖子弯弯处蹭了蹭,才继续缓缓说:“宋家上一任家主当年娶了个妒妇,和那封凌儿一样,成亲以后连通房丫头都赶光了不让自家相公碰,更别提纳妾了。”
“……”你见缝插针损你儿媳妇吧。
“也就是我名义上的爹只有我名义上的娘一个老婆,可我和阿飘又不是双胞胎,师父你说宋家夫人要怎么样分两次生出两个一般大的闺女?”本宫自己脑补了一个悍妇手叉腰叱咤的模样,不禁莞尔,“就算是私生子,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让我在宋家和嫡出的公子小姐一起长大,到五岁才扔了我。”
本宫脑袋感上觉到季越的喉咙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最后没有声音发出,他只是把垂在身侧的胳膊抬起来,终于裹住了本宫的肩膀,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