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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拽着阿飘跑路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装青梅的小荷包不见了。料想是走得太急落在了哪里,也没有仔细回忆,人还是要分得清轻重缓急。
阿飘问我:“迷姐,我们去哪儿?”
我已然想好:“去六月城。”
“迷姐……”
“别问我为何要去六月城。”
“不是啊,阿姐,我们没有元木别说进城,出城都很困难……”
啊,我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如此重要的事情怎么就给忘了。今日我与阿飘的事情不算人尽皆知,但看门的守卫定然有所耳闻,现在元木又给官府收走,玉石行里剩下的元木不是写了我的名字就是年纪不行,遂赶紧绕道先去找黑市买两块元木。
最热闹的地方,必然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季越教我很多道理,比如现在,当我不知道去哪儿买一块元木的时候,至少应该知道去哪儿找知道这事儿的人。我想了想,这绿颐城里热闹的地方,一处是**,牙婆子经常出入,应该有门路,可眼下大半夜里,俩黄花大闺女进那地方,只怕进得去出不来;另外一处是赌场,人口贩子喜欢去,还有许多三教九流之辈,去那儿溜达一圈比较稳妥。
绿颐城的赌场与赌石缠绵而生,想来季越在此地做玉石行当,也有他的道理。我带着阿飘来到城北一条小巷中,白日会有许多贩子在这儿摆地摊卖石头,晚上他们就涌进最里面的一间叫“一二门”的铺子。我在那扇小门外徘徊过,但未曾有胆子进去。
“你在外面等着,我马上出来。”我嘱咐阿飘。
阿飘一脸担忧,两只爪子缠上我的胳膊,情真意切地喊我:“迷姐……”
我这人不喜欢矫情,又不是生离死别,于是乎痛快地拂开她的爪子就要进去。
阿飘却在我身后补充道:“迷姐,你别从后门溜走丢下我一个人。”
靠!
我走回去,把兜里的银子分了一半给她,对她说:“我若不回来,你就在城里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别叫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