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着通哥走到楼下,他从冰箱里拿了个芦荟瓣出来,用剪刀剪了一小截递给我说:“我头上生了个疖子,你帮我用这个图一图”
说完,他低下头,我顺着他手指的方位看到了一个红红的小疙瘩。
被剪开的芦荟上渗出一些汁液,我轻轻地拿在手里在通哥的头顶上面起了圈圈。
直到他说可以了,我才停止手部动作。
我说:“这个没事的,就算你不图它也会自然好,以前我也长过。”
“这玩意是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图一图舒服些”他把剩下的芦荟放回冰箱,顺手拿了瓶孔雀蓝色的饮料给我:“喝点吧,这啤酒味道不错”
“这是啤酒?”我拿着精致的小瓶左看右看,可上面全是韩文,我一个字都认不识,只觉得瓶子很小巧精致,看起来像是什么果味的饮料。
“尝尝看,如果你觉得好喝,下次我让人多拿一些过来”通哥搂着我的腰带我坐到沙发上。
客厅里有一个看起来样式很老的碟片机,他从一个铁架上拿出一张很大的黑色胶盘放在机子上,有女子嘤嘤地唱了起来:“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你为什么不回来,你为什么不回来。。”声音幽怨的像在低泣,听起来有些恐怖。
“我这个人喜欢怀旧的东西,现在年轻人听的那些流行歌,我实在是不喜欢”他从酒柜上拿了瓶洋酒,倒了一杯出来。
“我以前看书上说。怀旧的人都很重感情呢”我拿着蓝色的小瓶走过去,跟他碰了一下。
其实我根本没在书上看过这句话,这是我临场发挥瞎编的,但我自己认为编的还不错。
“是啊,我这人是挺重情义的,很多人这么说”他一点也没有怀疑那句话的真实性,直接往自己身上套起来。
每个人都喜欢听好听的,我在心里冷笑。
后来,我们坐在客厅里聊了一会,他突然将我手里的小瓶拿下来放在茶几上。双手撑在我的腋窝。往后一仰将我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