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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埋单的时候给我的小费和给其他女孩的一样多,他不会因为我陪的是他而多发一点给我,但他多给了四首200块。
单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他来这个场子就是为了捧四首的场,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共性,越是得不到的越不舍得放手,四首在他心里像一副挂在国家博物馆里的名画,他花再多的钱都买不到,只能花些门票钱有事没事地去看一看,可如果这幅画真的挂在了他的家里,估计他早就失去了观赏的兴趣。
从夜总会离开,我上了老徐的车,他说,东区新开了一家夜宵城,那里的食物原料特别新鲜。
有钱人吃东西跟我们就是不一样,我们看中的是价格和味道,可人家讲究的是原材料。
席间有人想喝红酒,老徐点了两瓶82年的“拉菲”,我在酒吧做过服务生,自然知道这酒的价格,老徐点的时候丝毫没有顾虑,似乎这酒对他来说只是超市里红酒柜里那种普通的红酒。
半杯红酒下肚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老徐是条罕见的水鱼,我得在他身上捞上一笔。
“哎呦,这红酒好像后劲好大噢”老徐送我回家,我软绵绵地靠在椅背上,嗲嗲地说。
“你喝多了?”他望了我一眼,继续开车。
我用双手揉了揉太阳穴,撅起嘴说:“是哦,头有点晕呢”。说话时悄悄地瞄了眼老徐,他正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路。
“那你回去赶紧休息”他似乎没有察觉我的意图,说了句:“睡一觉就好了”
“我不想回家”看来。不来直接的是不行了。
这时,老徐扭头又瞅了我一眼,会意一笑,没有说话。
五星级宾馆的套房内,我换上白色的睡袍,浴室里有隐约能看到晃动的人影,老徐的衣服脱在沙发上。
趁他出来之前。我在脸上图了层淡淡的粉底扫了些腮红在面颊上,使脸颊看起来像个诱人的苹果。然后又在耳窝和手腕上抹了点果味的香水,一切准备完毕,我掀开被子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