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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到好消息,他一下子坐起来问我:“‘燥徒’怎么样,好听么?”
“啊?什么意思”我茫然地眨了眨眼半天没有跟上他的节奏,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这是我给乐队起的名字,他们都觉得特棒”穆白一脸得意地说:“我们的乐队用了我起的名字”
“哦,原来是这样。”
早上九点,穆白将正在做梦的我推醒。
“初,我刚才给中介打了电话,那房子还在,咱现在就去看看”他摇着我的身体像擀面皮一样。
“这么急干嘛”我困得不行,想再多睡会儿。
“中介说了,这房子很抢手,好多人去看了,咱们得早点定下来,迟了就给别人弄走了”穆白焦急地拽开了我身上的被子。
只穿了条内裤的我像只被丢弃在南极的猫,瞬间缩成一团。
又气又冷地穿好衣服,心想那种破烂地方怎么可能有人抢,中介那么说无非就是种营销策略,只有穆白那种大脑缺根弦的人才会信以为真。
出门前,我随口问了句,房租谁出。
穆白假装没有听见,可我知道他肯定听见了。
不好的预感一路跟着我到了那个穷乡僻壤的鬼地方。
破破烂烂的长方形平房,窗户烂了好几扇,大大的铁门早已锈的发红,三张大桌子堆放一个角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脚下是坑坑洼洼的水泥地。墙面多处开始脱皮,这个地方我来一次绝对不想来第二次,幸亏是白天来的,这要是换了晚上我压根不敢进来,太渗人了。
中介穿着肥大不合体的西服,双手四处比划,吐沫堆积在嘴角,口若悬河地跟我们说这个房子有多少,通风好,安静,远离喧嚣最适合搞创作的人。
不用说。我也知道穆白已经告诉他自己想租这房子的用意了。
穆白跟在中介身后“哦哦”地回应着。眼里装满了兴奋,我怀疑我跟他参观的是不是同一个地方。
“这里原先是一个小型制衣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