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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包/养”这个词,我没有什么概念,我只觉得刘炽是我的男朋友,他有一个名存实亡的老婆,他不希望我工作,所以每个月给我固定的钱,我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只觉得有他陪着,就不会那么想念王盾,他分散了我投放在王盾身上的那份感情,减轻了我内心的痛楚。
大胡的酒吧,我再也没有去过,他的电话也被我删除,海城这么大,我想,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见着他们。
刘炽某天下午打来电话,让我打扮的漂亮些,晚上带我参加一个聚会。
我兴奋地挑出最漂亮的裙子套在身上,化了自以为完美的彩妆。
我掺着刘炽的胳膊出现在他朋友的别墅里,看到男男女女已经有很多人在里面。
从前我只跟同学们在一起聚会过,没有参加过这种社会性质的聚会,打着白色小领结的服务生端着盘子面带微笑地从我身边走过时,让我想起了“上流社会”这个词。
女人们清一色的晚礼服,有的在肩膀上搭了条披肩,她们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脸上都有一种相同的气息,鉴于高贵与高傲之间。
男人们也都穿着合体的西装,显得十分的正式,我突然紧张起来,感觉自己站在这帮贵妇之中像个来路不明走错地方的过客,身上的麻质连衣裙因为地点不对,从可爱变成了可笑,出门前的那股自信瞬间被自卑所取代。
有人端着高脚杯向我们走来,明明张着一张中国面孔却用英语跟刘炽打招呼。
刘炽也用熟练的英语跟他对话,听的我头晕目眩,上学的时候我最头疼的就是英语,每次考试,它都是我的死穴。
我尴尬地站在他们地身边,不知道该看哪里才能掩饰住自己的慌乱。
刘炽跟男人介绍我,我听见他用洋腔读我的名字,我对着男人礼貌地笑了笑,他牵起我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啄了一下。
男人对着我说了一句该死的英语,我强壮镇定地说:“对不起,我英语很糟糕”
他愣了一秒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