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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办公室的门我对她千谢万谢,她说不要这么客气,大家都是为了生活,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后来,我成功的搬离了那家小旅社,住进了职工宿舍。
职工宿舍是浴场不远处一栋很旧的两层楼房,离马路有些距离,听说以前是一家办公楼,每层三个房间,每间房里放了两张上下铺。
一楼是给男人住的,里面住了一些保安和男技师,我住在二楼最里面紧挨着厕所的那一件,房间刚好还剩下最后一个床位。
我问跟我住一起的另一个女孩,如果再来人怎么办,她说,那就再加床呗,不过这里人来的快,走的也很快,好多人都干不了多久就走了,所以基本上床是够用的。
同样的上下铺让我想起了以前在学校的场景,那时候每天干什么都是大家一起,可是这里不同,每个人都是**的个体,谁也不依赖谁。
我们做技师的分早八点和晚八点两个班次,每个班次工作时间是十二个小时,一个星期一轮,每个月两天休息,没有底薪,全靠提成。
捏脚时间为25分钟,提成是十块,生意好的话一个月干下来可以赚两三千块钱。
干完第四个月的时候,我打电话回家,说换了工作,现在在做技师,每个月三千块,妈妈很高兴,但更多的是要我多注意身体,她告诉我前几天郑威找到家里问我的消息,我告诉我妈以后都不会再跟他联系。
挂了电话,我感觉自己的心空了一大块,那个约定,自己再也没有资格去实现了。
我带着悲痛的心情回宿舍,刚上搂就听见有人在吵架,我跑上去看到跟我住在一起的江西妹和中间房间的女人在对骂,两种不同的方言幻化成两把利剑相互对攻。
我上去把江西妹往房间里拽,她还在踉跄着往前指着那边誓不罢休地大声嚷嚷,似乎在说什么“不要脸,卖肉的”之类的话。
好不容易将她拽进房间把门关上,她气的满脸通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问她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