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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咿咿呀呀地说着男人的不是,可我却在心里看她的笑话,只是没敢表现出来。
哭了半天,她好像也累了,让我去给她倒了杯水,我端着水杯回到房里的时候,她的手上拿着好多钱,大概有几万块那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现金,见我进来,她毫无无所谓的把钱往桌上一放,那动作就像是放零钱一样随意。
看我愣在一边,她招呼我坐在旁边,说有事与我商量。
我心想,我一个小保姆,你跟我有什么好商量的,难道是要赶我走?
想到这里,我有些紧张,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接过我手里的杯子,抿了一口,然后重重咳了一声,像是领导发言前要清清嗓子一样。
接下来她的话吧啦吧啦地像吐瓜子壳似得从嘴里吐了出来,可听到后来那些瓜子壳竟变成了一颗颗子弹朝我射过来,而她的嘴在我眼里就是一杆直对着我开火的机关枪,打得我体无完肤。
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吓的,我的双腿居然抖的走不了路,似乎早已料到了我的反应,她说完之后根本没有等我回答将钱塞进包里就出门去了。
临走时,她说,想好了就告诉她一声,其它的她会安排。
听见门砰的一声,一直压抑在体内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
那一晚,我感觉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我想回家,出来这么久第一次那么迫切地想要回去。
第二天,我没有出去买菜。
等到中午,她醒了,看到桌上空空的很生气,怒气冲天地质问我问什么不做饭。
我说我不想干了,让她给我结工资。
她听我这么一说更来火了,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们农村人没有职业道德,就算是要走人也应该遵照合同提前十天打招呼。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放到桌子上,用力地拍着让我看清楚。
那是第一天去她家干活时她让我签的一个协议,上面具体写些什么我根本没有看,她让我签我就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