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禅心见江令还是狐疑的盯着自己,只好干笑着解释:“我毕竟在朔北呆了那么多年,轩辕帝那个老东西什么心性和手段还是了解的,陛下拒了他的求援,他定是想方设法的要找茬回来,只是割地这样的手段我并未想到,想必,是听了某些人的谏言。”
听他轻描淡写的说着,江令无奈苦笑:“我就知道,以你做事的习惯,若非调查的一清二楚,也不会这么容易行动,不打没有准备的仗,我承认,就这点而言,我实不如你。”
禅心莞尔,想到当年二人在无昼楼中对弈的情形:“江二哥实在是谦虚了,想当年你还不是一招出奇制胜,杀的我片甲不留么。”
见他又提起以前,江令不满的撇了撇嘴:“我不得不说,当年那个跟在我后头的小屁孩要可爱多了。”
禅心闻言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再不言语。
他只要一想到当年司冕那个憨货留下的种种黑历史,就瞬间头疼……怕是永无洗白之日了。
车厢内刚静下来,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是女子勒马时的呼喝。
“岚叔,怎么不走了?”云梓柳眉紧皱,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将马车停下的卫岚,连忙一个潇洒的转身从马上一跃而下,落到卫岚的面前。
“我们派去探路的人还未归,看着天气也不宜再赶路了。”岚叔边说边忧心忡忡的看着浓云滚滚的天际,若是真的有暴雨,冲垮了前面的山路就糟糕了。
这一路上云梓惦记着左丹青的安慰,早就心急火燎的不行,如今明明眼看着要到了,却莫名的停了下来,她哪里能够容忍,于是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妨,用力抓住岚叔的胳膊,咬牙切齿的追问:
“岚叔,你要明白,夫人她现在正在宁远城中,而辽军也在那里,拖得越久,情况就越不妙。”
岚叔惭愧的垂下头,无奈道:“云姑娘先别急,我想派去探路的人应该就快回来了。”
这么说就还是不肯再走了。
意识到这一点,云梓气结,失望的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