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听完之后,就离开南擎,越快越好。”
“为什么?难道说你已经知道女帝的真实身份了?所以才会害怕?否则为什么反悔?”
谁知此言一出,禅心的眼睛骤然变得通红,沙哑的嗓音几近嘶吼:“没错!我后悔了!我后悔了,安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留在那里,你只会成为他们要挟冉将军的砝码!”
左丹青怔住,脑海里骤然浮现出身为顾将军的孙子,却借住在安家的顾衡,难道说自己的作用跟他差不多,都是安家留在手里的人质么?
思绪纷纷涌来,耳边传来禅心低沉的声线:“安家的四房表面上看好像只是本本分分的臣子,其实在任上的这几年都在隐忍默默积蓄势力,只等着有朝一日能够篡权夺位。”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司姓皇族血脉稀薄,如今主持大局的原本就是安瑜,他们何必要冒这个险?”左丹青抱着肩膀,眸光审视的望着禅心,总觉得他还有什么在瞒着自己。
“你不是也看到了,女帝同安家的关系本就不好,以安相国的野心,又怎么会满足于此。”
“是啊,他们关系不好,可是普天之下,还没有无缘无故毫无道理的仇恨,为什么安相国同女帝的关系要到这种剑拔弩张的地步?”左丹青步步紧逼,禅心拗不过他,只好斟酌着答道:
“因为靖昌两派,素有旧仇,你不是一直想不通,安泰为什么会好好的爵位不要,托妻带子的跑到朔北当探子么?”禅心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左丹青闻言忍不住惊呼出声:“你知道?”
“恩。”禅心点头,笑容满满都是苦涩:“我想,你已经在这个寺里见到了那个身患阳毒之症的小和尚。”
“你是说思艾?”左丹青挑了挑眉,难掩神色间的惊讶。
禅心颔首算作默认,旋即清了清嗓子,将一个的久远的故事娓娓道来:
提起安泰,就不得不提起他的结发妻子阮氏,据说这阮氏是辽东人,两人机缘巧合在边境相视一见钟情,安泰回颐充的时候就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