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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光线打在司冕的脸上,为他完美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辉,再配上此时无比认真的神情,左丹青不由得凝神屏息,同样专心的听着他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
“表面上来看的话,是这个样子。”
表面上来看?也就是说私底下早就已经混为一谈了?抱着这样的疑惑,左丹青又问道:“这安国府的昌系和靖系如今都分别剩下哪几家?平日里我常碰上的又有哪些人?”
见她这么关心安国府的亲戚,司冕在心里笑开了花,伸手摸上她的额头像是逗小孩似的调侃道:
“哎呦,青青这是准备好好做安家的儿媳妇了?”
左丹青大窘,没好气的拍掉他的狼爪子,无奈的开口:“既来之则安之,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难为自己。”
“有我在,怎么舍得让你难为自己。”司冕幽幽的叹息一声,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认真的说:“大伯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只要我们不撕破脸皮,她绝不会给你穿小鞋的。”
闻言,左丹青怔住,眉心挤成了一个“川”字,想来想去,还是没忍住叮嘱司冕道:“我不觉得陛下同安国府的关系很好,就算你说当年她同元宜公主私交甚笃,也不应该留着你,这岂不是……养虎为患?”
谁承想,她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司冕的表情立刻就变得僵硬起来,左丹青心中猛地一抖,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有道是养虎为患,可这也要的在司冕这个前太子遗孤是个正常人的前提下,而如今他这样严重分裂的双重人格,就是成为储君的致命伤!这还是因为自己曾经见过类似的案例,能够理解,被旁人察觉到,轻者说他是疯子,若是有的人居心叵测。可能干脆污蔑他是妖怪。
左丹青越想越觉得懊恼,只恨自己刚刚口不择言。
司冕知道她情绪低落,连忙一把揽在怀中,笑吟吟的开口道:“安姨她幼时看着我长大,当然知道我是个不学无术,又贪图美色的,哪里还会担心。”说到贪图美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