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曾听说过支锅?”
“恩。”说到支锅,左丹青果断点了点头,当初她跟着轩辕煜死守边城,抵抗辽东军队进犯的时候就知道有些将领喜欢带着士卒“支锅”来凑军饷,说白了,也就是盗墓掘坟这一类缺德的行当。
见左丹青应声,云梓又连忙补充道:“这下苦,就是一锅子里最不需要的技术,纯粹卖力气的人。”
听完这些,左丹青顿时明白了春枝的意思,立刻反问道:“既然身体好,又是做过下苦的人,怎么会这样莫名其妙的去了?”
“说的就是啊。”春枝看到左丹青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补充:“当时奴婢这邻居不甘心,还带着家里的两个儿子去靖国府讨公道,您猜怎么着?”春枝一拍大腿,那脸上的神情似哭非笑。
与此同时,云梓却冷冷的扫来一句:“怕是有去无回了吧?”
春枝点头如捣蒜:“没错,自那以后,奴婢就再也没见过那一家子,再后来,奴婢就进了将军府。”
“那……淮安候的父亲呢?”左丹青摆弄着手指,好整以暇的继续问道。
“既然说了克父克母,奴婢以为,怕是也被他给……”春枝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梓一记眼刀扫来,登时噤声。
“这便是其四,据说淮安候的父亲,在见了新生儿以后,便得了癔症,而后疯疯癫癫的去了。”云梓解释完这些,又补充说:“此外,灵堂血尸事件之后,靖国府的婢仆就被处理掉了一大波,有人说是老淮安候疯了之后大开杀戒。还有一种说法更是离奇,说那些见了初生婴儿的都魔怔了,于是……自相残杀。”
谣言果然是越说越离谱。左丹青摆了摆手,示意云梓自己已经听清。末了感慨的叹道:“没想到他这个克星的由来,后头竟然藏着这么些个故事。”
“小姐……”见到左丹青面不改色,春枝还是隐隐的忍不住担忧:“您真的不怕么?到时候,咱们一大群人,可是都要入住在那儿,”
每每想到此事,春枝就忍不住浑身打哆嗦。左丹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