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定然要责骂自己,于嬷嬷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跟随他们三人一同搬行李。
左丹青走在前面,眼角的余光向后瞄了几下,正好就看到于嬷嬷那张皱成一朵菊花的老脸。
哼,到底是胳膊伤着了还是不愿意劳累,等一下便见分晓。
她设计让这两个人来搬行李便存了试探的心思,当年应晚月对外公布的死因是吞金自尽,可是到底是真的吞金还是另有隐情?她当年对这事没有过多的疑惑,毕竟,一个被家族抛弃,又过活不如意的女子一时想不开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如今回头来看,祖母并非当年那么绝情,而那会儿应晚月也明明有了自己,一个上有高堂下有幼子的女人,真的那么容易说去就去?
思及至此,左丹青对白宣使了个眼色,白宣会意,动作麻利的从马车上抬下装行李的木箱递给先来的红杏,红杏堪堪接过,手被压得一沉,连忙抱紧转身离去。
看着她不急不喘的摸样,左丹青点了点头,看来是个有力气的。
白宣也找了一个同样分量的递给于嬷嬷,却压得她一个不稳,箱子“哐啷”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幸亏左丹青提前嘱咐要封的严实,这才没摔开。
“白宣,嬷嬷年纪大了,让她拿这个包袱吧。”
见状,左丹青走上前,伸手挑拣一个装着衣物的包袱递到于嬷嬷手中,嘴角挂着歉意的笑。
“谢小姐体谅。”于嬷嬷连忙接过,眉毛微不可查的一蹙,转身离开。
“小姐,你说她是真的伤到胳膊了?”白宣撅了撅嘴,向着于嬷嬷离去的方向瞟了一眼。
“谁知道呢。”左丹青敛眸,没有作答。
与此同时,离去的于嬷嬷疾步追上红杏,压低声音道:
“你看这个刘小姐如何?”
红杏一怔,旋即幽幽的叹了口气:“我一见着她,便想起来二小姐。”她口中的二小姐,便是她们曾经的主子,应晚月。
于嬷嬷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半晌却又补充道:“谁又说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