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助理教练，她连帐都算不明白，她早就该推荐张茉莉当啦。
顾东用眼神示意李凯，叫李凯问张茉莉。
这三个人当中，李凯跟张茉莉最熟，因为张茉莉参加‘篮球宝贝’选拔赛的时候，他给张茉莉当过助理。他笑嘻嘻地对张茉莉说：“茉莉乖乖地啊，我可以帮你跑外联，给你这‘助理教练’做助理……但是你要老老实实地，坦白交待所有的事情。”
“嗯嗯嗯。”张茉莉用力点头。
随后，在李凯的盘问下，张茉莉从‘楚乔那天说要跟邵洋谈判’说起，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她后来向杨校长举报朴景枫的事情。
听张茉莉讲完后，顾东想了想，忽然对张茉莉说：“你是为了邵洋能解除禁赛，才去找的杨校长举报朴景枫的，对不对？你居心不良！所以，你不会是故意诬陷朴管家吧？”
“不会不会！”张茉莉忙辩白自己，“我也不想怀疑朴管家哪，因为朴管家根本没有理由要害乔乔啊！而且乔乔很喜欢朴管家的，她说朴管家对她特别好，她一直当朴管家是哥哥……”
“胡说，楚乔乔才不可能喜欢朴管家！”顾东嚷了一声，制止张茉莉继续说下去。
他又咄咄逼人地看着张茉莉，说：“朴景枫只是我外公家的管家，照顾乔府的‘小主人’是他的本职工作，他对楚乔好不是应该的吗？你说楚乔喜欢他，是想诋毁楚乔的名誉吗？”
张茉莉吓得眨眨眼，期期艾艾地说：“我只是说，乔乔当他是哥哥，不是那种喜欢啊……”
“哪种也不行！”顾东又拍了下桌子，喝道。
“……”
张茉莉吓得一激灵，不敢再开口了。
顾东很生气，扭头叫张威：“张威，进你们家的信息库查询一下，看看朴景枫是什么来历？难道他当年应聘的时候，你们家就没帮我外公调查一下？据我所知，楚夫人嫁我外公之前，你们家的公司可是提供了非常详细的资料——就连楚乔乔签名的那张离婚协议都复印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