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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宛玫听了夏宁远的话,许久没有吱声,尽管她不愿意,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好的安排,因为夏世兰总归是要跟着自己的儿子的。
“这些都好说,就是阿越跟夏桐怎么办?”廖宛玫问。
一个是曾孙,一个是曾孙女,吴仁越接手了台湾的事业,他不可能会有空常飞到美国来看望几位老人。夏桐倒是哪里都能去,反正她现在的事业就是琴棋书画和刺绣,在哪里都能发展,可偏偏又带着一个慕斯年。
夏樟是肯定要留下来念书的,他一年有好几个假期,加起来有四个月,还能陪着他们,实在不行,夏樟还可以申请交换生,回大陆念本科。
“还是回大陆吧,阿越他们回大陆方便,斯年不方便,我们两个去了台湾,夏桐这孩子心重,肯定也会跟着,这样的话,斯年一年也别想见孩子一面。”夏宁远沉吟半响说了出来。
“去大陆行,我愿意在乡下住着,不去北京。”廖宛玫说。
还有一间屋子里,温萱和吴怀也没有睡着。
“你呀,你就故意为难老人家,明明你心里已经决定了明年到期了不做了,回大陆陪老爷子,你干嘛还要说那些话?”温萱问吴怀。
“我就是不想便宜慕斯年那小子,干嘛让他这么快就把夏桐娶走,还附送一对这么可爱的宝宝,夏桐手里有几十个亿,还怕养不活孩子吗?就该让他们慕家着急去。”
吴怀心里这口气还觉得没出,因为慕家,至今除了金雏凤外,别人一直没有什么反应。
“你也是越活越往回走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这一年,夏桐一次也没有带孩子回国。斯年也没有说什么,老太太也没有说什么,人家一年没有十个月也有九个月在这里陪着夏桐和孩子,我们回大陆,不是为了慕家,是为了斯年,这是两个概念。”温萱说。
她当然也不同意夏桐这样带着孩子进慕家,她想的是不能让孩子总见不到父亲。
慕斯年升职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慕斯年总不能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