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谈谈,她害怕了,拉着苏过的衣服不让苏过走。
“玫玫,没事的,我就出去一小会,adair刚才说要介绍一个疗养院给我们。有些话还没有说完呢。”苏过拍着妻子的手,安抚道。
这时,朱浦已经端了一杯水过来。让老太太吃了一片药,哄着老太太躺下去了。
见老太太安稳下来,苏过拄着拐杖,先到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慕斯年扶着夏桐跟了出来,身后的门被苏兰关上了。
“坐吧,年轻人。你们想知道什么?”
“是这样的,我猜墙上的字画应该跟我妻子的曾祖父有些关联,所以她刚才激动之下把花瓶打碎了,真是抱歉。我妻子姓夏。她的父亲是一个遗腹子,她的祖父是一个北大的学生,文革前被下放到江西的三线厂做技术员。可惜文革初期回上海探亲死于意外。她曾祖是剑桥毕业,民族资本家,夏家祖上曾经荣耀一时,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消失了。”慕斯年代夏桐说了出来。
“孩子,你说的是什么。遗腹子?”苏过的手有些激烈地抖了起来。
慕斯年急忙走到他身边,问:“用不用吃药?”
夏桐忙推开房门。轻声地对站在门口的苏兰说:“奶奶,老爷爷的药呢?”
苏兰还没反应过来,朱浦疾步走了出来,那边慕斯年已经给苏过喂了一杯水,朱浦不知给老人家送了两粒什么药,苏过吞了进去。
“你们有什么要跟我爷爷说的,不如先跟我说吧,我爷爷不能受到任何刺激。”朱浦说,他有些吃不准两人是不是因为房子的事情为难老人家。
苏过摆摆手,说:“不要紧,你扶你妈妈进去吧。”
朱浦看了一眼夏桐和慕斯年,那眼睛里有某种渴求,夏桐看了很是不忍,忙说:“朱叔叔放心,我们没有恶意。”
朱浦扶着苏兰进去后,苏过缓了好一会,然后向夏桐招招手,夏桐坐了过去。
“孩子,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没有爷爷,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