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嫁给一个北大的?”这话依旧是黎如珍问的。
“那个年代贫下中农最吃香。”慕建国说了一句。
“你说这些是真的吗?”金雏凤问。
“当然是真的。夏桐手里还有他高祖的字画,下次奶奶去给奶奶瞧瞧。”
“难怪那孩子我看着谈吐不俗,原来是师出有名。”金雏凤说完看了眼慕斯年。
“师出有名有什么用?现在谁还记得那些?说起来不都说夏桐出身农家吗?连夏桐自己都这样说,现在有点名气了,就想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又是挖出自己的祖宗三代又是认什么干亲,有意思吗?不觉得肤浅吗?跟那些娱乐圈的女人有什么分别?”常若善一听这些就来气,以前的夏桐她只是觉得出身低了些,人还是不错的,现在的夏桐搞了这一出又一出,反而让她更是反感。
“妈,你要这样说就冤枉她了,她在台湾的记者会上还说自己是从乡下来的,除了那次有人冤枉她是从古代穿越来的,不得已她拿出了祖传的棋谱说事,这才说出她夏家的来历,别的场合,她可从来没有炫耀过什么。这次台湾认亲,也因为是正经亲戚,盛情难却,不得已才答应的。”慕斯年只得感叹,这人要固执起来,真是怎么也说不通,以前嫌夏桐出身低,现在又嫌夏桐炫耀,肤浅。
“这个我说句话,这孩子本质还是没有变的,那吴家送她的什么古琴,夏桐愣是没有要,说是太贵重了。这孩子现在也一样,说她只想靠自己挣钱让奶奶和弟弟过上好日子,不是自己挣的钱,怕奶奶不能挺起腰杆做人。我问她,去年奥运会怎么没有把奶奶带来瞧瞧热闹,她说没房子,我问她斯年的房子不是有地方住,她说斯年的是斯年的,她一个姑娘家没有结婚就住进来就够抹不开了,哪里还能让自己家人住进来?”金雏凤说。
“妈,你是不清楚,那天我和大姐过去,就看见她带着两个同学在家,还煮什么鲍鱼粥,你别听她说得好听。”常若善忙说。
“妈,你误会了,那天夏桐回家太累了,忘了跟我开电脑联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