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文革结束后因身体原因,给了一个闲职养着。她舅舅关杉,是黄叔叔的手下,也是一个大校。”慕斯年把夏桐家的背景说了一遍。
“她父母是做什么的?”慕建国问。
“没了。”
“我知道没了,没之前是做什么的?”慕建国问。
“农民,她父亲是一个遗腹子,夏桐的奶奶一直没有再婚,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夏桐的父亲不忍心离开家留下孤寡的母亲独自去求学,便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夏桐的妈妈是个老师,在他们镇里实习时认识了夏桐的爸爸。”慕斯年简单概括了夏家两代人的悲剧。
“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说破天,夏桐也还是一个农民的女儿,还是从农村出来的。”慕建国把手一挥,就这么决定了夏桐的命运。
“如果我执意坚持呢?”慕斯年问。
“那你就试试,我会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慕建国咬牙说道。
“好,那我就一辈子看着她,守着她,不娶了。”慕斯年知道慕建国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输得起,夏桐输不起,夏桐还有两个至亲的人要守护。
“建国,你跟我到房间来。”老太太这半天说了第一句话。
慕建国跟着老太太进了屋子,老太太先叹了口气,说:“斯年也是一个拧性子,跟你一样,你们父子两个多少年没有这样针尖对麦芒了,我以为这孩子出去了十年,性格收敛多了,没想到为了一个夏桐,比起十年前更甚。我有一句话,年轻人的情呀爱呀,来得快去得也快,自古以来就是你压迫得越厉害,他反抗得也越厉害,依我的意思,不如先让他新鲜两年,两年后那丫头毕业了,兴许两人也就腻味了。”
“妈,你看这事未必这么简单,你看这阵子做出来的事,哪像他平时的为人,这小子好像吃了迷魂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我倒真想看一眼。”慕建国被勾起了好奇心。
老太太沉吟半响,说:“还是别见了,见了容易心软。”
“妈,您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