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疼痛很快消失了,涟漪冲着他笑笑,看着他英挺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安慰道:“没事,就是这肚子刚刚有些坠坠的,现在没事了”
褚越松了口气,这两头草木皆兵,一点动静都吓到不行。
可是,当接亲的队伍走完后,夫妻俩踩着满地火红的炮仗皮的时候,涟漪这肚子又开始疼了起来。
这节奏,这感觉,涟漪仔细回味了一下,好像是娘说的要生了前兆。
涟漪活了两辈子,虽然都不怎么长久,这事是经历的不少,但是生孩子这事,还真是第一次实际操作实践,所以等着这疼痛间隔的时间原来越短,以及涟漪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僵硬,褚越终于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一家子没来得及享受一下送闺女的悲伤,紧接着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拾场地,给涟漪接生。
空气里弥漫的味道还是鞭炮的硫磺味,耳朵还是那敲锣打鼓后留下的哄哄后遗症,收了满满红包的师傅们今个可是拼了老命来这给迎亲,这热闹的把肚子里的这一个也给催下来了。
褚越手脚发软,被杜氏一个巴掌拍的清醒,抱起涟漪往屋子里送。
家里产婆什么的都是现成的,两家隔得不远,这次冯家要送闺女,在褚越无所事事的产婆们自然也要来这看热闹了,亏得都赶来了,不然还得再折腾这些老胳膊老腿的婆婆们。
涟漪公公婆婆很快就收到了信,心急火燎没有赶车,直接地奔过来,来的时候儿媳妇已经开始在里面喊了起来,儿子险些在外面焦急的走来走去,看样子还要扒着门进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褚越的娘拉着一脑门子汗的褚越质问,“这不就看了个娶媳妇们,怎么这么快就折腾的要生了?先前姚大夫说不是还要等上几日?”
褚越的两只手被娘紧紧握着,两只眼却紧紧的望着屋子的方向,听着那不断压抑的痛苦声从里面传来,褚越心里不是滋味。
半晌后才敷衍一般道:“娘,这只能说明,咱家的孩子太爱凑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