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目瞪口呆,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这都能撞到一起?
“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是老爷从他小舅子嘴里听说的,他那小舅子得来的酒,据说是从白杏村里正嘴里听到的”
“那老爷是什么意思?”
“他自然是希望我再去那里一趟”
“可是,咱们怎么回去?上次走的那么匆忙,连招呼都没打,想必某些人是恨我们恨得要死吧?”
这个人自然指的是榭雅,那小丫头别看人小,这脾气一点也不小,说起话里能把你堵得要死,泼辣的跟个小辣椒一样,这要是在过去的话,抽筋薄皮是少不了的。
更何况,赵增心里隐隐有种不安,那丫头当年就吃香的很,现如今这样子,想必是一朵带刺的话,这花含苞待放还好,要是真的有人给摘走了,想必这才是另一种折磨吧。
这一年多来,他也算是看清楚了,说大哥对这小丫头不上心,那是不可能的,那次他见他在刻一个木头,走进一看才知道那是个女娃娃,从那轮廓来看,明显就是缩小版的榭雅嘛,这说不想着人家,明显就是骗自己。
丛涛大口大口喝酒,想借着那入喉的辛辣来浇灭心头理不清的思绪。
月亮被一层薄纱似得轻雾遮挡,若隐若现,就像此刻某些人的心,让人捉摸不透。
回娘家日子结束,褚越迫不及待的带着涟漪回家了,丈母娘虽然不错,但总归不如自家呆的如意,而且,自家现在爹娘不在,他们可要早些回去,努力耕耘一番,早早生出一个像小绒毛那样可爱的闺女才好。
涟漪凄惨的被压在床上又被人折腾了一夜,现在完全是吃不消的节奏,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每天看着她的眼神都绿油油的,终于,这晚褚越再进来的时候。
掀开榻上那层层纱幔,最先看到的不是曼妙的躯体,而是一个偌大的薄木板,涟漪可怜兮兮的从后面探出头来,略微有些不安道:“我挂免战牌还不成?咱们好好休养生息,过几日再大战一场”
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