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二柱回答,马车的车帘被人从里面掀开,褚越似笑非笑道:“想知道我来没来,直接问我就好,做啥要问别人?”
涟漪将脸扭到一边。
褚越出来,二柱很有眼力劲的退下,等到没人了,褚越才往前走几步,紧挨着涟漪道:“怎么了?看你这脸色沉的”
涟漪叹气,“你倒是好什么心都不用操,可怜我,还要亲自绣嫁衣”
“绣嫁衣?”褚越不解。
“是啊,我娘说这嫁衣必须要自己绣”绣的要是轻车熟路也不怕啥,问题是自己对这个是一窍不通。
涟漪碰到褚越,仿佛是要把心里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一样,将手伸出来,露出自己手上的针孔道:“你看,这就是我好长时间的针孔”
啧啧,越是相处涟漪身上的光辉形象就越来越暗淡,现在接触起来,她也就跟平常时候的小姑娘一般,会撒娇会有烦恼,也会有七情六欲。
褚越将她的手握在手掌心,大掌摩擦着,看着那透出红色的痕迹以及那几乎用肉眼看不到的针孔,打趣道:“要不然,你别做了,交给我?”
涟漪抬起头,“怎么,你会绣嫁衣?你要帮我绣嫁衣?”
褚越咳咳嗓子,“那个,我自然不会,我的意思是我拿回去让绣娘给绣,我知道有一家,绣花的手艺还不错”
涟漪沮丧的摇头,“还是算了,娘说自己的绣衣还是自己绣比较吉利,反正这日子还早,我自己绣吧”
褚越暗道,要是能日子早些,就算真的让我自己给你绣也没什么关系。
两人边走边讨论着这作坊的生意。
“现在天冷了,前一阵子酿好的菊花酒也该出窖了,过些日子我想试试别的酒,你有什么意见没?”
褚越摇头,“我平日也不过是师傅们酿好,我自己品尝一番,哪里能指的上手脚,况且……还是在你面前,岂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你才是关公”涟漪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往前走。
今年不知什么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