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散落,也形不成什么气候。
到时候,不酿酒的黍米再卖给农人们做种子,想必又是一个进项,这黍米对土地要求不高,即使是那干旱的地段也能长得茂盛。
“那你看这地还用养养吗?”杜姥爷询问。
这涟漪就有些不清楚了,左右她不是干这个的。
“姥爷,这我就不大清楚了,您自个看着办吧”
杜姥爷点头,这施肥的事小丫头确实是不怎么明白,还是自个按着老法子施肥吧,就是这农家粪,怎么才能凑够这么多呢?
“那你说这地是咱们自个种?”
“当然啦,就是要请长工了,回去我问问娘,这钱得用多少个,还有大概要多少个长工”
这又要出银子,长工的钱,买农具的钱,买牲口的钱,长工还要管着人家吃住,这么一来,家里的那几百两的积蓄根本就不够塞牙缝的好吗?
看出了涟漪的为难,杜姥爷豪气道:“没事,缺银子了姥爷给你,不要发愁,看都快成小老头了”
涟漪板着手指头,“您看,这请长工,一个人一年得二两银子吧,算上吃喝过年发的奖励,这一年就得四两了,这农具不得要钱?少说得一二百两的银子吧,还有着牲口”
说到这不说话了,这一头未成年的小牛犊都要二两多快三两的银子,这二百亩都种上的话,估计要有十来头的。
“姥爷,您有三百两的银子吗?”
两人同时望着小河哗啦啦,默契的不再说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刻,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在温颜姥爷镖局外徘徊,榭雅身上穿的是冯氏送来的那件衣裳,稀罕的很,这会,趴在那雄伟的大狮子上,看着对面铺子人来人往。
“其实你不该喊我过来的”榭雅低声道。
杜江波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你看,人家姑娘家开的是药铺子,爹爹是大夫,你说自个不舒服进去了,这要是跟着榭淳去,你被那当爹的看病,榭淳去和那芍药套近乎,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