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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小道士现在何处?”头上冒出了冷汗,双股瑟瑟发抖,就连手中的信都拿不稳,飘落在地上。
田珍儿拿帕子压压眼角,略有些不满“爹方才不还是不信人家吗?怎地现在就问了人家的踪迹?那小道士行踪飘渺,多少人想要测姻缘求前程都寻不到,人家能给咱家这封信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
田桓缓缓走到主座,扶着椅子上的把手慢慢坐下,顾不得擦脸上豆大的汗珠,若有所思的样子。
“爹……”
“老爷……”
“都住嘴,田珍你就在家住下,那吕家就先不要回了,还有,明个跟管家说一声,就说那吕家女咱们不求了,要回婚书,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一语说完后好像是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合上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爷,你可要三思啊”这正房夫人虽然宠女儿,但是一听到因为闺女屋子里的龌龊事连儿子的婚事也要搅和了,心里顿时有些慌,这么些年来之所以能保持正房身份不被下面作怪的小妾们爬上头来,又能让丈夫这么些年来就自己一双儿女,她也是有些手段和计谋的,吕家田家互相牵制,对两家的生意也好,怎么能意气用事不作数了呢!
反之,田珍儿一听爹竟然为了给自己出气,连那吕家的闺女都不求了,脸上的凄苦之色霎时褪去,眸子猛的放起光来,心道还是爹最疼她,这次回去了看婆婆相公还敢给自己脸色看不。
弄成这样,回香喷喷的小妾那睡是不成了,只好跟着夫人回到正房,门一关上,那妇人就开始闹了起来,说他做事完全不过脑子。
“夫人勿恼。到现在你还没看出些门道吗?这吕家摆明了是想和田家翻脸,你说,整整十车的粮食啊,雪huahua的银子送去。到头来跟我说了一句鬼神作怪就没了,你信不信?”说到气头上,田桓胡子一翘一翘。
“可是,现在不还是没个说法吗?老爷你也太较真了,要真拆散了儿子的大好姻缘,看我不与你拼命!”妇人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