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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自然不是个傻的,想了片刻,自然是想通了里面的利害关系,遂发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得名,我得利?”
“姑娘冰雪聪明,在下正是这个意思”
“好,你待我想想,等我想明白了,再回复你”
门外静默了片刻,半晌后才传来那道模糊不清的“好”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等涟漪回过神后,门外早就没了响动,涟漪拢紧衣衫,若有所思的回了屋子。
一连几日,涟漪都跟上了发条的闹钟似得,一刻不能得闲,同时,冯家大房在县里开了铺子并且日日日进斗金的消息在白杏村不胫而走。
整日来冯家探听消息的人络绎不绝,有的人心思直白些,只是旁敲侧击问她家做的什么生意,可是有什么门路,有的则是套着近乎,想要掺进去一脚,里外套着关系,更有甚者,说自己她们姨奶奶,只是多些年没走动了云云,让涟漪姐妹无语到了极点。
这么热闹的时候,自然是没能少了老院的人来凑热闹,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几日二小子日日出门,回来的时候又一脸疲惫,早就引起了孔氏的怀疑。
问他作甚了,这闷葫芦又一言不发,只是埋头往嘴里趴着饭,后来还是自己跟在他身后,才知道儿子每日去给别家做苦力。
当下就发了火,说要对着村子里的人好好说道说道,哪里有当哥哥的白使唤弟弟的道理,这玉米地都要锄二遍地了,还找不到人影,难不成真要她这老骨头去地里不成?
原来这孔氏自大儿子一家走后,劳力就少了两个,这二儿子又听了儿媳妇那个恶妇的挑拨,对她这当娘的心里生了间隙,整日忙着别人的事。倒是把自家的活计扔到了一边。
小儿子她自然是不舍得往地里拉的,所以整日就她自己和老头子泡在腾着热气的玉米地,那伏天的天儿可不是闹的,生生晒得脸都脱皮了。
就在她打算闹翻的时候。二小子难得的跟她发了火,说自己不是在那白干的,人家一月付着工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