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道:“好!”
就在老头以为成功在望,准备拿起葫芦瓢舀酒的时候,涟漪起身将坛子抱起,对上老者诧异到极点的眼神,道:“先前忘了告诉先生,这酒可是得贮藏一段时间,不然可是没有那种口感,所以眼下还盼您等上一等”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涟漪在姚老头锥心泣血的眼神下走了,真真是不留一片云彩。
时如逝水转眼间,十日光景已过,褚越一行人在冯家也呆了有十日之久,照理说当日就该启程的,可是那姚老头心疼五钱银子,整日围在冯家酒窖前徘徊不去,又吓唬那一行人说褚家大爷余毒未清不宜搬动,整整在冯家呆了十天。
期间二柱等人怕这穷山恶水的环境亏待了褚越,当日召集了行院的大小老少奴仆杂役,通通来到了冯家伺候,涟漪倒是乐得所见,整日冯家是不用开火,直接和那些人吃在一处,各种珍馐美食没少吃,还从二柱那里得了五两银钱,说是场地费。
乐得杜氏整日合不拢嘴,不过唯独有些糟心事是家里来了不少女婢丫鬟,弄得这农家小院时不时香风阵阵,小鸡都没了精神,不过村子里半大的青年像是春天来了打了鸡血一般,整日扒在冯家的墙头挥之不去。
涟漪虽然对多出的人没持别的态度,但却严格命令家里两个妹妹不许进褚越所在的屋子,也是怕名声有损,饶是这样还是没能避免的了,那人住到第五日的时候涟漪就隐隐听到有人说冯家大闺女不顾廉耻往家里带男人云云。
嘴长在别人身上,涟漪无可奈何,只是突然有一日不知朱家二公子怎么回事,跟吃了炮仗似得将她堵在了门口。
气势汹汹的问她是不是看上了那个老男人,是不是杜氏见钱眼开要买了她。
涟漪是真心佩服他的想象力,但看人家格外认真的神色,涟漪也没法忽视不见,只是柔声安慰了两句,将这不知发了什么疯的少年安抚好送走。
中间除了这个小插曲,别的一切都很平静,直到那天挖出黄酒。
姚老头前两三日就已经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