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想要,她不在乎用什么手段。
她与沈思不同。沈思还会顾着镇南大将军府的颜面,她是贵女出生,她的尊严和性格不允许她这样直来直往,可是宜宁郡主自小就不在盛京长大,盛京的这些规矩在她眼里通通无用,她的观念与盛京的贵妇截然不同,真的要看上什么东西。即便是自己的声名再差,也会用尽手段得到。
女官被她浑身散发的势在必得气势震住,要说这位宜宁郡主哪里像和煦长公主,怕只有偶尔露出来的这慑人的气场了。
李濂也随她乘了马车,三小姐李惜画识趣的与曹国公夫人上了同一辆车。
马车平稳的在盛京街巷中行驶,傍晚还未到,这个时候最是炎热,妙函在马车里放了两个冰盆,才不一会儿,就化了一半。韩暮华摇着手中的画了富贵牡丹的团扇。才觉得面上凉爽些。她抬头瞧了对面的李濂一眼,不解的问:“你最近不是忙的很吗,怎么这会子有空过来接我?”
李濂看到她袖口的薄衫滑下来,露出一截洁白晶莹的小臂,眼眸有些深沉,他换了一边,紧挨着她坐到了她身边,顿时一股男性气息铺面而来。韩暮华嫌热,推了他一把,他反而揽了她的纤腰,从她手中抽走团扇。轻轻给她扇风。
“今日事少,剩些让李乐忙活,恰巧长公主府离的近,我就顺道过来了。”李濂的声音低沉磁性,好似能撩拨人的心弦。
韩暮华整个被她控在了怀里,后背紧贴着他强健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她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韩暮华不自觉的脸红了。
暗中翻了个白眼,李濂是把事儿都推给李乐了吧,让别人替他卖命,自己忙里偷闲,真是资本家的嘴脸。
这段日子,韩暮华与李濂的关系缓和,她也慢慢开始真正接受了他妻子的身份。
她移了移身子,尽量不贴着他,可她一动,李濂手臂一收将她搂的更紧,放在她腰间的手也渐渐开始不规矩,在她腰间摩挲,她按住他的大掌,不让他乱动。有些气急败坏的道:“做什么,这里是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