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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开时,都是喘息阵阵,韩暮华内心极度的后悔,她暗骂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这点诱惑都抵制不了,又对李濂突然的主动不解,他这些天不是对她都失了兴趣了吗,怎么现在又看起来……额……那么的……欲|求不满……
练武的人普遍比一般人五感要灵敏,在黑暗里,李濂看着她一双蒙着春情的水汪汪的杏眸里有着疑惑和懊恼,他用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鬓发,终是叹口气,“你自家身体都不注意,这些日子喝那汤药,又每日吃那些药膳,入了六月,就热起来,这双管齐下,可不就补大发了。”
韩暮华听到实话后,惊地目瞪口呆。然后又用力推李濂,想要与他拉开距离,脸上气的红一阵白一阵。这是谁造成的!那些药又是谁整天逼着她喝的!还不都是李濂,现在怪她不注意自家身体,真是强词夺理!
他臂膀坚实有力,韩暮华推不开,怄气的将薄薄的蜀锦被子拉上来将自己整个人都盖住,掩耳盗铃……
李濂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明白他话说的太绝对了,伸手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故作怒道:“是谁说热的不行,这会子还要盖被子,我看你是想要中暑!”
韩暮华简直被他的厚脸皮骇到,顶嘴的话不经脑子就出了来,“你整日让我吃那些烧死人的药,不就是想把我热死,这会儿我自己遂你的愿你还不偷乐吧!”
她一激动,脸颊更红,都染到了修长的颈项,她为了贪凉,晚上的寝衣穿的都是宽松滑溜的细丝薄衫,现在动作大点,薄衫就滑下了肩头,露出一片雪光。
李濂有些难耐的嗓子眼发干。
翻身就压住了她,边描摹着她脸庞的轮廓。边在她额头上落上一吻,喃喃道:“韩暮华,你怎么就这么别扭。”
本来力气就输于他了,现下又燥火上身,韩暮华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他一路从额头吻下。然后眼脸。鼻尖,脸颊,最后落在轻喘着的红唇上。一只手牢牢掌控住了韩暮华的手腕,另一只手灵活的探进她的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