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前面变成了万丈深渊,而她停不下脚步。只能摔的粉身碎骨。
“药!”李濂控制不住喘息的开口,蒙面的武士会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恭敬递给他,看着他服下一粒,面色为难的补充。“二少,这只是软筋散的解药,其他的就……就……”
李濂低垂的眸子突然泠然看向说话的蒙面武士,面上都是寒霜,瞬间让他的属下冷汗直冒。他……他也没办法啊,那种药本来就没有解药。只能泡冷水缓解,不然就找姑娘泻火,盯……盯他也没用。他不是姑娘……
解药的药性很快,李濂四肢的无力感消失,体内不断迸出的异样感觉也能稍稍用内力抵制,不像先前那般难以忍耐了。
看来大家都低估了李濂的忍功,他从床边站起来。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襟,若不是他额头上细密的冷汗和微蹙的眉头。看来与平时也并无分别。
李濂环顾了一圈夏彤房间的摆设,冷冷的哼了一声,“去把门外那个黑衣人带进来。”
蒙面武士不敢耽搁,迅速麻利的照办。黑衣人方才被他们击中后颈昏迷,现在人事不知。
李濂从玉兰鹦鹉镏金立屏后走出来,手里拿着的是夏彤之前喝过加料茶水的描金茶盏,他诡异的一笑,瞥了一眼床里燥热难耐又害怕的瑟瑟发抖的夏彤,朝着属下使了一个眼色。
跟着李濂这么多年,那些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狠狠咽了口口水,心里暗自决定,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主子,这他|妈太狠了呀!
当即那名黑衣人就被剥光扔上了床,还被灌了一颗奇怪的药丸,李濂深不可测的深眸盯着夏彤,嘴角带着嘲讽,他前倾冷冷的对夏彤道:“算计我,就要付得起后果!”说完,转身离开。夏彤呜呜的看着他的背影,眼里都是绝望。
几个蒙面武士等到李濂离开,将替罪羊黑衣人弄醒,也迅速的消失。不一会儿,房内就传来深重的喘息和男女苟|合的淫|秽声音。
此时李濂站在一丛隐秘的桂树后,蒙面武士有些担心地看着他的背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