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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华给祖父,祖母请安,祝祖父祖母身体康健。这是暮华这些日子来为祖父祖母准备的一些心意。”
瑞雪将所捧之物交与老夫人贴身伺候的桂嬷嬷。
老夫人接过桂嬷嬷手上绢帛一样的东西,轻轻展开,不经发出一声赞叹,一花厅的人被老夫人的这声赞叹所吸引,好奇地看着主位。
老夫人抬头仔细打量这个她从未认真看过的孙女,在侯府一众女眷里再素净不过的打扮,轻垂着头,单薄却又笔直的背脊。老夫人和蔼地笑了笑,
“暮华,这可是你亲手所绣?”
“回祖母,这双面绣却是暮华一针一线绣成,只望能保祖母身体安康。”
老夫人这时候已经将这方绣品传给了儿子儿媳们欣赏,有方几般大的宝蓝底儿的苏州锦缎,正反两面都绣了坐莲观音,栩栩如生,观音大士拿着玉净瓶慈眉善目。细密的针脚,时新的绣法,关键是该用多少个日夜才能完成,何况这还是出自国公府的小姐之手,怪不得见惯了好东西的老夫人都要发出感叹。
老夫人朝着韩暮华招了招手,示意她到她身边来,暮华大方地来到了老夫人身边,嘴角含着淡笑。
老夫人摸了摸暮华柔嫩的小手,“好孩子,你的东西祖母很喜欢,看在你这份儿心上,祖母也给你样东西。”说着,老夫人便把手腕上那只成色翠碧的镯子脱了下来亲手套在了韩暮华细细的手腕上。
不知道的人只当老夫人高兴随便赏了韩暮华一件贴身的首饰,但是知道这件首饰原委的桂嬷嬷却有些吃惊。这翠碧镯子虽不是特别值钱的饰品,可却是老夫人出嫁时,老夫人的娘亲亲自套在她手上的,对老夫人有着不一般的寓意,此刻却赏了这个无人问津的五小姐。
韩老国公这时候突然开怀大笑起来,他手中翻阅着韩暮华所抄录的《俱舍论》,娟秀的字体中透着灵动,捋着胡须对着三老爷说道:
“老三呐,以后你可不能忽视这个女儿了!”
转而对韩暮华又道:“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