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没在村子里看见过他啊,他是新搬来的吗?”
“嗯,是啊。月初搬来的,都大半个月过去了,谁和他打招呼都这样。我爹说啊,像沈大哥这样年轻却来咱村子里的,肯定是出了点啥事。”
“出了啥事?”李芳有些不解,看见田妮一脸八卦的样子又觉得好笑。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田妮拽过李芳手里的篮子,一人一边拎着也轻松了许多。“你别看沈大哥一身布衣,但咋看都和咱不一样。”
“嗯,看着是不凡。”李芳轻应了声,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的事情。想着那人的举动,是有些不凡。
“呵呵,是呀。沈大哥刚搬来的时候,天天神出鬼没的,我爹还让我们远着点他。怕他是坏人。后来才知道,人家沈大哥是个猎户,天天一大早就去上山打猎了。人家手法好,一会就回。我爹还想让我二哥跟着沈大哥学呢,等过两天忙完秋收,估计我爹就得领着我二哥去沈大哥家。”田妮的嗓音很干,不似李兰李花那样娇嫩,可此刻李芳竟觉得田妮的声音无比的好听。
“那他住在你家那片?”
“嗯,是啊。就在我家隔壁,我家隔壁那户人家不是去镇子里吗,正好沈大哥来咱村子就给买下来了。哼,要我说啊,那户人家心也太黑了,那么破的房子三两银子都卖多长时间了,结果沈大哥一来就卖给沈大哥五两银子。当时我们是不知道,不然哪能让沈大哥吃这亏。”提到那户人家,田妮就满脸的厌恶。李芳不禁偷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田妮所说的那户人家其实是田妮的大伯家。田家虽然早早的就分了家,兄弟几人却住的很近。田妮的大伯家总是去兄弟几人家蹭吃蹭喝,占占便宜。却从不让田家兄弟来自家走动。要说这些也只是小事,可那田大伯总是传瞎话,惹得几个兄弟都很不快。甚至很长时间田妮家都不和田三伯家走动。直到后来兄弟俩把话说开了,这才知道竟然是田大伯在中间挑事。兄弟二人去田大伯家要个说法,却被拒之门外。从那以后田妮家就不和田大伯家说话来往了。要李芳说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