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尔后又摇了摇头,望着袁轶涵轻叹道:“这外面的伤势经本王父女二人一番调理已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内里被箭刺伤之处一旦受了刺激便会疼痛不止,若是尽快达成心愿或是放下心结,减缓刺激,或许还能有些效用。而这,却非老夫能力所能及的。”
一席话直说得袁夫人眸中光芒交错、心中若有所思,袁轶涵靠在床榻上的身动了动,对着恪王几不可见地扯了扯唇角,便见恪王站起身来:“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袁夫人若能办到的,便尽量顺着武卫将军吧,如若不能……那便让人好好地侍候他几日。”
只侍候几日?袁轶涵微侧了侧头。掩饰住了自己唇角抽动满头黑线的神情。恪王果然是恪王,行事依然这么狠。好在他那一日及时制止,否则真不知道母亲会在他手里吃什么样的苦头。
“哎。你是说万一……涵儿他只能……”待到袁夫人回味过来恪王话中的意思,提起的心当即如同从高空落下的石块,摔了个粉碎,整个人惊得三魂去了七魄,待到六神无主地想要再次在恪王那儿确定时,却见恪王已走了出去,只留给她一个摇头叹息的背影。
恪王如此反应,直比直接告诉她“袁轶涵只能活几日”还让她揪心与慌乱,当下红了一双眼眶,噙着两腔热泪定定地望着床上蹙眉躺着的儿。好半晌,见儿竟是望着床帐微微出神,而嚅动的唇间溢出的分明是“凝儿”二字,袁夫人最终轻叹了一声:“涵儿,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只要是你喜欢的。[~]娘便是拼了命也要帮你争取回来。你等着,娘这就去找那王大小姐。”
“娘!以她的心性,是定然不可能居于妾位的。无需您直接开口,只要她察觉到您有这层意思,她必然再也不会见儿了。”袁轶涵眸中暗暗闪过一丝狡黠,缓缓转过头后慎重地望着袁夫人,直将她心底的那一丝想法直接掀了出来。
袁夫人神情一愣,脸上的温和之色僵住,却在目光扫到儿按在伤口上的手时,再次低叹一声,像是下定了什么大决心一般,沉声道:“你放心,只要那丫头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