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可能与徐贵人联手害陈贵妃,又似乎骤然之间明白了轩辕昊发生改变的原因。轩辕昊不比他,他已经习惯了父皇的漠视,而轩辕昊作为一个原本最受宠的皇,骤然与母亲一道被皇上不信任,心境自然会发生很大的改变。
再回想着皇上对着他诉说自己最近经常梦魇身体似有不济时的眼神,总觉得在以前的疏离之中又带了几分审视,心中便又多了几分怅然。罢了罢了,无论父皇想要试探他什么,他本就无意于此,现下只一味地退让便是。再想到自己此番去吴城后所作的那些事,脑中再次浮现出王卉凝娇俏的容颜和清冷的眸,心中的郁色才退了几许,却是轻叹一声:现下还得先去见了母后才好,一则她曾经的善待不容他弃之不顾,再则他若要将王卉凝带离,即便以前做的努力不会徒劳无功,怕还少不得皇后从中出些力。
就在轩辕翊乘着的马车从路口拐进安王府时,另一辆马车徐徐停在了恪王府门前,车帘一掀,一位举着拂尘的太监从车里钻了出来,眯眼看了一眼恪王府的门匾,抬手傲慢地对着恪王府里出来的人道:“皇上让我传恪王殿下的义女王卉凝入宫晋见,还不替我引路?”
初听皇上先是让金公公领了恪王去宫中,此时又再次派人来传自己进宫,王卉凝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不想飘雪和紫衣远远瞧过后,却认出此人正是上次奉皇命前去医馆中传人的李友李公公。
而对着王卉凝说了一大通话的李友,脸上除了几丝隐含的得意,竟是看不出任何作假的痕迹,王卉凝纵然仍有不解,却也不敢有任何推诿之词,只得连忙应下。
借故入屋换一身衣裳的间隙,王卉凝避着飘雪和紫衣不动声色地在自己的袖中又多藏了几包毒药和几枚银针,并小声地对着她们二人道:“现下恪王不在府中,万一府里再出什么事,你们便差个人去安王府找皇后娘娘讨个主意。”
见飘雪和紫衣点头应下,王卉凝略一迟疑,紧了紧袖,随着李友出了恪王府的大门,却又仔细地盯了几眼门前立着的宫中侍卫,再次毫无所获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