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王卉凝,若非她出力,他不可能与皇后、安王暗地里联手。更不可能得恪王相助,既帮着他掩饰好一切,又帮着他调配力量,使他暗暗布置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那是自然,你没听说过本王是老顽童。平生最喜玩的么?”恪王很有几分得意地斜睨着袁轶涵,袁轶涵当即笑眯眯地道,“略有耳闻,略有耳闻。”
恪王似乎很满意袁轶涵的回答,高兴得身都晃了晃,旋即想起正事,问道:“你那个居然是文远候府二爷的侍卫带去的人现下已经与翊儿一行会齐了吧?他有没有传回消息来?昊儿那小可是个暴躁脾气,他不去本王倒不担心诩儿有什么麻烦,他这一去可就保不准了。”
“安王也是担心康王于路上受人暗算。那份兄弟情意着实令人敬佩。阿离昨日曾传回消息,说两位王爷现下都安好,只是康王三日前曾遇到一次突袭,所幸他事先收到消息,带来的手下都是精兵强将,再加上他有序调度。伤亡不大。”袁轶涵收起脸上的笑意,神情认真地望向恪王,“照他们现下的行程来看,若不出意外,明日下午是一定要入城的。今晚应该是那些人下手的最后一个好时机。而且,我收到醉仙居的线报,寿王的先驱部队离京城也不过二百里,明晚亦是要到的。他那些分散入京的人马,均是白天休息晚上赶路,却是行程极快,最多比他们迟一个晚上,后天早上是一定会悄然驻扎在京城周围的。”
“嗯,不错。”恪王亦收了脸上的戏谑之色,点头之际对着袁轶涵投去一抹赞赏的目光。[][]都说后生可畏,他却没想到一位太医之,竟也有此军事之才,当真是不可多得。旋即听到下面人群的骚动声更甚,两人定睛一看,却是有大批的羽林军正触拥着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而来,前头持枪的羽林军正神情凛然地将情绪激昂的百姓驱向街道两旁,以保证马车顺利向前。
“有人来请本王了,本王得去陪他们玩了。”恪王唇角勾起一道诡异的笑意,对着袁轶涵摆了摆手,“若本王留在宫中陪皇兄下棋,凝儿那儿少不得你帮忙看顾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