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退?只可恨她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却一再被人算计。而且,那些侍卫没见到她的人,是不是越发会觉得她是畏罪潜逃而将熙儿他们全都带进宫来?万一他们有个什么事,岂不全是被她连累而至?
想到儿和仆婢们可能涉入的险境,王卉凝只觉得胸口微微发紧。双手无意识地将桌上的针药收进锦囊之中,却有好几次差点将瓶中的药水和药粉洒落于地,亏得脸色越来越沉凝的袁轶涵从旁协助,才没有弄出狼狈的情景,否则让前来的侍卫看到。怕又是一个新把柄。
她行事还是不够果断,应该早点将熙儿他们送去郊外的庄,让他们远离医馆的。如此,那些侍卫便是找不到她,亦不能对熙儿他们怎么样。可是,将最后一种药收进锦囊之中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青色侍卫服饰时,王卉凝眸光一紧的同时却显出几分颓然来。如若她今日的乔装改扮已在对方掌控之中,只等着待会儿揭穿她的身份,从而越发地让皇后娘娘和安王爷百口莫辩。她便是将人送离。又能送到哪儿去呢?
“事情或许并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糟糕。”袁轶涵的低语让王卉凝混乱的心得到一丝安慰,抬眸对上他墨黑深邃的眸,感受着他眸中传递的似透着安慰与坚定的光芒,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紊乱的心却终归是不能如往日那般平静下来。今日一行,让她很有一种被人瓮中捉鳖的窝囊感觉。
“好在她一直以来都是以黑纱示人。从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袁轶涵清越的声音比往日略显低沉,回答皇后问话的同时,也再度给了王卉凝几丝希望。只但愿她们几个丫环能想到李代桃僵的法先混进宫来再说,总好过被人发现她的不存在,继而让皇上下令大肆搜捕。[][]
“母后,明明是他们有意谋害我们母,如今却诬陷是我们害了陈贵妃,如果我们再不将事情原委告之父皇,岂不是要让他们的阴谋得逞?”轩辕昊脸上因气愤而憋得通红,捶在桌面上的拳头更是泛着红色。
“越是这种时候越发不能说,否则,明明是真的,倒变成了我们的恶意狡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