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再次将针轻轻扎入他的人中穴时,外间厅堂里福王爷轩辕炎的声音再度传来:“嗯,若真能操练成你说的这般。我们南黎国的军队将比原来强大数倍。明日进宫时我便向父皇提一提此事,看看他老人家如何说。哎。皇弟既知晓我来了,因何还不见出来?什么制药之术竟将他迷住了?本王也去瞧瞧。”
“福王爷!”袁轶涵往日慵懒随意的声音中不觉间透着几丝急切,王卉凝心头再次一紧,却听得旁边飘雪如释重负地低声喊道,“主,安王爷他醒了。”
“谢天谢地,总算醒了!”王卉凝猛然回过头去,对上轩辕昊缓缓睁开的眸。只觉得沉沉压在心口的那块巨石终于被挪开了。来不及缓一缓一直紧绷的神经,对上轩辕昊迷茫疑惑又透着震惊与不解的眼神,她一边迅速地将他身上的银针一一拔除收起。一边挑拣着重点开口道:“安王爷,您方才中毒昏迷在我的医馆之中,我与仇炎将军合力才勉强将您救醒。我与您心中一样有着众多解不开的疑团,只请您先行将突然寻来的福王爷劝回去,之后我再与您细说这其中的诡异或者说是阴谋。”
轩辕昊的浓眉几乎拧成了麻花,再细看了一眼面前熟悉面孔之上的凝重之色,竟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坐起身来接过飘雪递过来的热毛巾胡乱地拭了一把脸,不顾仍有些眩晕的身快步出了屋,竟是令王卉凝来不及将先前说他来此看制作药物的谎话说出口来。
“父皇倒是真赏识你,却没想到你堂堂一男儿,竟是如此话多。[ ]”先前袁轶涵提出的治军的新法,轩辕炎还听得津津有味,想着可以借此在皇上面前表现一番,此时再被他几度缠住便有些不耐烦了,甩了甩袖便欲大踏步走向后院,袁轶涵眸光一沉之下差点伸手一把拉住他,恰见轩辕昊快步走了出来,虽然脸色仍有些苍白,倒也看不出太多的异样,不由心头一松,转而笑道,“下官只是觉得王爷您为人谦和,忍不住想与您多说几句。[~]既是惹您着恼了,下官便只有闭嘴不言了。”
心里却是忍不住苦笑:他风度翩翩俏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