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府里不回去了。
孙钧见她对赵氏照顾得格外细心,又是女身份,比她自是更方便些,便也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对于她和青枝表现出来的柔情,总是视而不见或是冷然以对。倒是对不惯卖弄争宠的紫兰,还有几分好颜色。
原本约定好几日后给王卉凝的嫁妆。被赵氏这么一耽搁,便直到第十日上,孙钧才让人送了去。 而此时。王卉凝已对因轩辕翊一句话而想起的在京城开医馆的事,进行了进一步的思量,最终决定租一处铺隐匿身份继续待在京城之中。
“师父,您觉得我的这个法可行吗?”叫了飘雪按单将孙钧让人送来的东西清点好,王卉凝提着她自己做的几样小菜和让人买来的一坛酒来到了怀柔轩。看着恪王津津有味地一口酒一口菜地吃着,王卉凝说完后询问道。许是因着对前世父亲的厌恶,她极不喜欢“父亲”二字。连带着面对这个似乎挺享受成为他义父的恪王,她也喊不出口。倒是“师父”二字。喊得越来越顺溜了。
恪王放下手中的筷箸,细细地嚼着口中的菜,眼神怪异地盯着王卉凝看了半晌才道:“我就知道你很快便会离开我这恪王府。”就在王卉凝微垂着头神色间露出几分尴尬时,他却又一拍桌,呵呵笑道,“不过,这正是我所欣赏的。做人就要有自己的傲气,什么身份地位,那都是虚的,凭着自己的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那才是人世间最畅快的事。男人如此,女人自也该如此!师父支持你!”
恪王的性情一向让人难以琢磨,第一句话出口,王卉凝以为他不悦她的离开,再听他此言,竟似是将她看成了那豪情万丈不服输的女,不由得苦笑一声:“徒儿只是想自力更生,哪里有师父说的这样豪气。”
“师父说你有,你就有!”恪王捏着杯再饮了一杯酒,不容王卉凝置疑地说完,接下来却微微蹙了蹙眉头,“只是,你就这么无遮无掩地京城开医馆?万一有那有心之人认出你的身份来说些有的没的,你岂不是尴尬?”
“徒儿已经想好了,平日给人看病时,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