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医经的,她也不虞将其还给他们。不过,虽然只是淡淡地相处了一月不到的时间,她却觉得以他的脾性,是断断不会在三年之期未到之际,来将医经取回的。
那他们来此,仅仅是将飘雪送回吗?他们又是如何知道她在恪王府并径直将飘雪送到这里来的呢?此时再想想他一脸求知般地将孙钧问得无言以对时
“其实,奴婢昨天便醒来了,但阿离打探到姨娘并不在府里。直到今天才得知姨娘住到了恪王府。这才将奴婢送了来。”飘雪躺在矮榻之上,身下垫着软软的毛褥,感觉倒是比方才被阿离一路挟着时好多了,说话不免也有了几分力气,“至于他们是不是想取回医经,奴婢便不知晓了。”
“算了,且看着吧。”王卉凝嘴里虽如此说着,心里却是觉得他的来意未必有这么简单。以前便觉得那涵公有些令人难以琢磨。便从他在柳家庄待的那段日来看,他每行一步看似随意,其实都带着算计。就是方才,他顶着一张极其丑陋的脸故作无知地看向孙钧,那神情是何等真诚,然她却清楚地看到眼眸之中的调侃与得意。那明明是有意刁难,却不知他此举是为何?
“白芍,”王卉凝暂时压下心中的猜测,三两下将要用的药都写在纸上。转身对着白芍招了招手,“伱取些银两,再将这张方交给二门处的管事,让他找个人把上面的药抓齐了送来。”
“是。[]”白芍答应了快步走过来接过药方,看了一眼矮榻上的飘雪,仍是有些担心地问了王卉凝一声,“主,飘雪姐姐她没什么大碍吧?”
“没什么大碍,只是五脏受到震荡难免有些损伤,再加上身上的擦伤等。调养些日便没事了,伱不必担心。”王卉凝知道白芍是真的担心飘雪,便细细地与她说了。然听着白芍骤然喊出的那一声“主”,她却是心中一动,默然了一瞬,忽然对白芍和飘雪道,“以后伱们便都喊我主吧,一会儿伱去与紫衣说一声.”
她倒不是要在飘雪几人面前端什么架,只是如今她已与孙钧没了关系,叫着姨娘自然不妥。但紫衣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