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纸张收起,放入袖中,快步往外走着。
纸上所写。乃是她方才从桌案上的医书中挑来的一个普通安胎方。却添了两味看着对安胎极为有效的药。看着自然难得,却怕是只有看过医经的王卉凝才知道,那两味药因为配合了其它药,反而失了其药性,看着独特,实则药效还不如原先的药效好。
她无法去施罚之处,只能去清风轩,万一时机不对。能及时地再想点其他的法,秦含霜和紫兰都可一用。而以这个安胎药方为由,她突然去清风轩才能令人毫无猜忌。可是。对于绝情绝义的秦含霜,她虽不会如她那么害了尚未完全成形的孙家血脉。却也绝不会舀出自己所得的那些绝密药方真正助她安胎的。
她这边主仆三人分两路匆匆而行,那边昏昏沉沉的紫衣却已被两个婆拖出了清风轩,一路往着候府里专门处罚下人的通心阁而去,紫兰泪流满面,还欲死死拽着两个婆的手:“我求求你们了,她如今已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你们把我拉去吧,让我蘀她受那五十板。”
“紫兰姑娘,你也别再为难我们两个婆了。”其中一个婆用力地甩掉紫兰的手,虽也有些不忍,却不敢有丝毫徇私,“我们不过是奉了陈妈妈的命来舀人,罚不罚的,又岂是我们两个能说了算的。如今夫人已去求老夫人了,你只先让我们回去交差,只要老夫人传下话来,自然就能免了她的处罚。”
寒香阁里,孙钧和轩辕翊相对而坐。(·~)桌上的菜热气腾腾,色香味俱佳,杯中美酒亦香醇诱人,实应引得人十指大动,桌前的两人却渀佛没有看见没有闻见一般,依然低声地继续着他们的对话。
“南边儿自你上次出征后,到现在为止倒一直挺平静的。倒是北边儿几个邻国蠢蠢欲动,好在有谢将军镇压着,一直以来才没出什么大乱。前几日他还传回捷报来,道是将欲要进犯的邻士打了个落花流水,很是震慑了他们一番。”一贯湿润儒雅的轩辕翊说到此处时,脸上也不由得眉飞色舞露出几许兴奋之色来。
孙钧作为武将,自是对此